易燃易爆炸是易燃

他脸上的短疤与我颈间的痣。

圣诞岛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你遗憾吗,关于我们




后来我们再次见面,在2015年圣诞岛的12月。


  

  随便找了家咖啡馆,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。“怎么不回纽约?那儿的圣诞节气氛很浓了吧。”吴世勋问我。“你不是也没回多伦多吗。”

  搅动着桌上的拿铁,而我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。“这圣诞岛真是白费了这名字,不下雪,地方还那么小。”

  “噗。”久违地在我面前笑出了声。我听见他轻声说:“都多久了。”




  

  2016年纽约的12月25日,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男人将女人裹紧自己Burberry的风衣里,学生情侣斜挎着各自的书包牵着手。我坐在公交车上沿着这固定的线路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又一圈。

  街上不知名的树早就掉光了叶子,枝丫上挂满了的雪花狠狠压在我心上。这是和吴世勋分手的第二个年头了,我时不时的总还是会想起他。

  听说他回多伦多后过的不错,时不时能去蹦个迪骗个小女友回来,他常常在Facebook,Instagram和Twitter上发点自己的风流日子。




  浑浑噩噩地回了家,摔在沙发里,按下开关,沙发旁圣诞树上缠着的灯“啪” 的亮了出来。Messenger右上角的红点提醒着我有未读信息。


  配图是在一起的时候我送他的星巴克圣诞节限定版杯子,看起来他将它保养的很好,边角上没有什么凹陷或碎裂的痕迹。

“Merry Christmas.”他说。

“Merry Christmas.”我回复到。

 “那年你送我的这个杯子,有个情侣款,你知道吗?”

 “哦,我忘记了。”



  这个人后来再也没出现在我的联络人的活跃名单里。





  今天是2018年12月25日,我发着38.7°C的高烧蜷缩在沙发里,我稍稍睁开了眼,屋外雪下的很大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隔壁邻居开着圣诞晚会,传出来的欢声笑语,孩子追逐打闹的声音,我能想象出派对的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玉米粥和喷香的圣诞火鸡,散落了一地的彩带和女孩子衣服上亮晶晶的漂亮亮片。可这一切,与我无关。

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非常遗憾,必须错过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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